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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界那……”

“無妨，本王親自去。”

墨魚野先一步接過了司楠姝的話。

可司楠姝卻輕輕笑了一瞬，“我的意思是我親自去。莞兒是我的女兒，她的仇應當由我來報。”

話落，墨雲野心裡一顫。

他欠她們都太多了。

“若她也是我的女兒呢？”

墨雲野垂下了眸子，心裡有些不確定，甚至害怕司楠姝心裡對他有何想法。

她們能接納他嗎？

他該如何彌補？

司莞兒會認下他嗎？又或者……是他搞錯了，其實司莞兒不是他的女兒呢？

無數種可能和結果在墨雲野心頭閃過，他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心裡的感覺，可心裡卻極為複雜。

司楠姝眸中說不清楚是什麼情緒，她不知道該怎麼描述這樣的感覺。

這樣的可能她不是沒有想過。

或許有一天她會發現其實自己的女兒的父親就在身邊，或許就是他。可當想像變成事實的時候，她卻又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樣的結果她不是沒有想過，可是她又該怎麼面對。

司楠姝的思緒有些混亂，墨雲野小心翼翼地看著她的樣子，心裡同樣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麼多年來，這還是他第一次不知所措。

司莞兒抬起眸子看著眼前的司莞兒和墨雲野。

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氣氛怎麼突然變了，好像變得很奇怪……

司莞兒看著兩個大人，摸不清楚他們在想些什麼，也不知道該不該說話。

眼前的一切，好似很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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