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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已知道靈石的下落，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可我若死了，這靈石也便只能跟著我消失了。”

司楠姝眉眼輕佻，眸中毫無懼意。纖細的手指有意無意敲打著桌面，她在賭。

賭屏風後那不敢示人的男人不敢殺她。

然而這一次，她的確賭對了。

墨雲野輕嘆一口氣，低沉的嗓音響在姑娘的耳畔。

“將軍府大小姐，倒是個有脾氣的。”

司楠姝枕著手淡淡道：“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

“好一個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司小姐倒是同坊間傳言大為不同。”

男子清冽的嗓音宛如魔音繞耳，在司楠姝聽來極為不舒暢。

“坊間傳聞皆為屬實，我離異帶倆娃。性子潑辣，廢物一個。”

這話，墨雲野眉心深蹙，自古以來哪個女子會這般說自己。

“司小姐倒是個風趣之人。既然這般，本座倒也不逼你。只是日後司小姐的日子恐怕沒有那麼舒坦了。”

男人極具威脅的語氣瘮人無比，透著強大的氣場。

可對於見慣了世面的司楠姝來說，再強大的人她也從未懼過。

姑娘輕輕放下玉杯，語氣頑劣：“鹿死誰手，未免說得有些太早了。”

墨雲野輕笑出聲，清雋的臉龐上難得染了一抹笑意。

“既是這樣，本座也便不對姑娘手下留情了。下次再見時，還望姑娘能從本座的手上過幾招。”

司楠姝薄唇輕啟：“自然，我對不敢露面且手段卑劣的醜人，可不會心慈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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