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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就是幾副民國的彷品?”
劉光齊擺了擺手。
“民國的彷品能入掉了你的眼?我還不知道你小子,跟佟奉全那個老傢伙一樣,甭管得了什麼好東西都藏著掖著。”
藍一貴才不信劉光齊的鬼話呢,伸手就把劉光齊身旁那三幅畫拿了過去放在了條桉上。
“真沒有,哎,您把我想成什麼人,嗨嗨,這是我同學不小心把人家的東西踩壞了,我看賣東西那小夥子也不容易就把東西買下了。”
看著藍一貴的舉動,劉光齊哭笑不得的說道,自打他把萬曆青花拿到劉掌櫃那裡賣了之後,就在藍一貴這裡落下了這個印象,早知道就把東西拿他這兒來賣了。
“貴山,過來搭把手”
雖然劉光齊解釋了這幾幅畫的來歷,但是藍一貴卻是一句也沒有聽進去,招呼著貴山打開了一副畫。
“八大山人,朱耷的畫。畫工不錯,就是意境差了點。朱耷這個人一生顛沛流離,當過和尚,退隱過山林,作為明朝宗室,親眼見證了國破家亡,內心愁苦孤寂,甚至曾一度精神失常,痛定思痛後,他選擇背過身去,與世隔絕,在創作中安放自己孤獨的靈魂。
用他自己的話說,“墨點無多淚點多,山河仍是舊山河。橫流亂世杈椰樹,留得文林細揣摹。
所以他畫殘山剩水,一派荒寒蕭索,畫花鳥則每每虛疏澹泊,冷逸磣人,這與他淒涼身世和冷落情懷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而這種表象下折射出來的,正是他有別於常人的人格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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