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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所有人都很開心,所以吃什麼已經無所謂了。
不管是蘇東坡的《春江晚景》的鴨,還是蘄芹鳩膾,或是陸放翁的《山居食每不肉戲作》裡的「甜羹」湯,板橋先生的「夜半酣酒江月下,美人纖手炙魚頭」的魚頭……都成了眾人情緒上的佐料。
再加上味道鮮美,回味無窮,竟然讓眾人都有了微醺的感覺了。
這些人一般都很少喝到醉燻的樣子。都是縱橫一方的人物,很少會在聚餐中喝到自己醉醺醺的模樣。不只是誤事,還會誤人。所以越是成功的人,越是在聚餐的這種場合謹言慎行,哪怕是在餐桌上以他為主。
但是今天每個人都喝得有點兒多了。
酒喝了兩三斤,菜也只剩下殘羹冷炙。趁著興頭,關又勳用筷子敲著桌子的邊緣,唱起了京劇,一開口,就讓人驚豔:「……我正在城樓觀山景,耳聽得城外亂紛紛。旌旗招展空翻影,卻原來是司馬發來的兵……」
他的腔調一落下,馬上馬至東就兩隻手做拉二胡的模樣,嘴裡就開始哼著二胡伴奏的節拍聲音了,搖頭晃腦,眼睛微閉,竟然是陶醉其中。
何銘在樓下探頭探腦的朝上看,問聶小青:「這還沒結束啊,我們晚飯都吃完了,這些人怎麼喝這麼多酒?我老爸在家裡都很少喝酒的。」
「小孩子別管大人的事。」聶小青白他一眼。
「我不是小孩子,怎麼老是把我當小孩子看?」何銘不服氣,「我都二十多了,咋的,長得不像是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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