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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知道《爾雅》?”
天長老上下打量柴天諾幾眼,驚奇的說。
“瞧您說的,若連辭書之祖《爾雅》都不知曉,那還配稱為文人?”
柴天諾老大不高興的說。
“大郎說的對,大郎說的對。”
天長老滿臉僵硬的連連點頭,不過他這心裡卻在嘀咕個不停,你個殺人如麻的十八里堡割頭人,哪點像文人了?
“竟然還有《水經》?!”
柴天諾又翻出一本薄薄的冊子,剛掃了兩眼,便失態的叫了起來,嗓音都變了調。
“竟然連水經都知道,大郎果然不簡單!”
高高豎起大拇指,天長老誠心實意的說。
《爾雅》乃辭書之祖,好學之士知曉它的存在,倒也算不得什麼驚奇之事。
可《水經》卻大大不同,既不講解雅言規範,也不訴說古今之事,只是記載那些自神話時代便存在的河流的發源、流域,以及匯分入海。
與《爾雅》相比,《水經》格外生僻,知道它的人,必然知識淵博。
“噫籲嚱,紙張竟是用古法十二縱橫壓制的蒲紙,難不成,這還是原版?”
柴天諾雙手顫抖的厲害,又檢查了一下《爾雅》,竟然也是蒲紙做成,驚得他連退兩步,感覺自己手上捧得不是兩本冊子,而是沉重無比的歷史大河!
三位長老先是互相看了兩眼,然後齊齊扭頭望著柴天諾,眼中盡是驚奇,柴天諾,真的給了三人很大得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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