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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烽站在原地,他有些羞愧,面容上有些晦暗。
方才還在惱怒的老卒,看了陸烽一眼,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搖頭說道:“自家有自家的難處,寫什麼信?便是寫了又如何?大伏廣大,這些小鬼最是難纏,便是在其他地方有些關係,只怕也落不到這水川道。”
老卒說完,撥出一口濁氣,獨自加快腳步,沿著那官道而去。
一旁另一位二十餘歲的年輕人似乎知道這個老卒的氣性,他對其他人使了使眼色,小聲說道:“莫要再說了,老朱的氣性直過刀劍,若不是我們跟著,他心裡還有幾個願景,只怕已經拔刀殺了那跋扈的師爺。”
陸烽微微一怔,他忽然想起許久之前,他雖然寡言,心中卻有一番脾性,看不得許多事。
可現在他斷去了手足,就好像身為大府子弟,身為武道修士的脾性也斷去了。
於是他心中忽然有些厭惡自己,索性低下頭來不言不語,寂寞的跟在老朱不遠處。
“死是徵人死,功是將軍功。”
“徵人其實死與不死,其實很多時候也並無差別。”
陸烽心頭這般想著。
靜默前行時,總是想起太玄京中的事。
他想起在大昭寺中不願歸家的父親,想起越發冷漠的叔父,想起軟弱的母親,越想起越年老越糊塗的老太君。
陸府大房的嫡出陸瓊心中良善,但眼中似乎全然沒有陸府,全然沒有權欲,只想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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