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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的質問聲中透露著一種篤定。
他雖然年少,可當他站在那塊石碑前,眼中含著堅毅,身軀挺得筆直,似乎不懼風雨。
風雨來襲,雨水亦不曾打溼他身上的黑衣,長風也不曾捲起他的衣襬。
虞七襄站在他的身旁,望著陸景的側臉。
白雲渺、尺素、陳山骨距離陸景也只有數十丈距離。
陳山骨也是少年,可當他看著陸景的背影,當他聽到陸景並不厚重,卻盡是無畏的話,眼中崇敬更盛。
在此之前從未見過這等大世面的少年抬頭仰望雲間,仰望遠處的平川,都能看到那些虎視眈眈的修行者。
對於陳山骨而言,這些修行者俱都是大人物,他身在鄉野,若無河中道大災,若無真龍血祭之事,只怕他一輩子見不了這些大人們。只是這些大人都非好人。
但這些在陳山骨看來,俱都十分兇惡,令人驚懼的大人物,在對他有大恩德的陸景先生眼中,似乎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他就站在因為風雨而變得泥濘的河道中,昂首直立,眼神中並無絲毫懼怕,除卻沉靜,就只有笑意。
那些笑容是在嘲誤這些大人物。
陸景環顧此間人,質問河東杜家兩位家主,杜若、杜衡兩位家主的目光也生出些變化。
他們自認德高望重,既修學問也修元神,出入之間皆是權貴之門,往來絕無白丁。
平日裡又何曾有人在大庭廣眾之下面自刺他們,令這二人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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