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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錄典籍,本是一項極枯燥的工作。
可當陸景執筆,當心無旁騖命格、讀書人命格觸發。
陸景便確如觀棋先生所言那般,在這諸多典籍中自得其樂。
也許是因為陸景已然習武有成,對於體內皮肉筋膜骨的掌控越發熟練,又有百十重氣血熬煉他本身。
陸景在這摘錄書籍的過程中,不僅感覺不到絲毫的疲乏,只覺自己的筆墨功力又有增長。
畢竟執筆者,有力則字形入骨,知力則筆跡由心。
一旁的陳玄梧每隔一段時間,便會過來看陸景寫字。
他往往一看便是盞茶時間。
眉眼中還總帶去敬佩。
“景兄,你這字是如何練的?這一手草書,竟練得比我家長輩的還要好上一些。
我家長輩也極好筆墨,不過他並不多練草書,反倒是喜歡一筆道經體,已經浸淫數十年,若是以後有機會,我便將你介紹給他,同好之下,想來他與你也有些話說。”
陳玄梧說到這裡,又在嘴裡嘟囔:“幸虧他愛字,否則他整日無所事事,也不讀經,便只知道教訓我。”
陸景抬起頭,笑道:“家中有長輩管教你,也是一件好事,往後在這世間行走起來,有長輩真心實意的教誨也會簡單許多,你莫要厭煩了。”
陳玄梧擺了擺手,洩氣道:“我原以為你與我同齡,說起話來也會年輕些,沒想到你整日寫字,偶爾說話,說得還與我家長輩一般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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