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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雪晚間下的格外的大,我正在房裡煮茶就聽見急促的敲門聲。門一開就看到頭上積雪小臉通紅的卿月,急忙把她迎進來倒了一盞熱茶。
她竟從身後拿出一把梅花來,笑盈盈的看著我說道:
“今年梅花開的格外好,你不便出門,我便予你折來”。我的目光都不在梅花上,而在於她凍紅的鼻子冷的要命的手上。
心疼不已的替她搓手,眼淚不自覺得流下哽咽地說:
“你自小在雪裡迷了路傷了眼,如今卻還替我去摘梅花,若是眼疾發作,你一人在外我怎麼放心。”想起幼時在雪地裡找到她時,她捂著眼睛哭的讓人心碎。
困在雪裡又看不清路,幼小的她一個人該有多害怕。回來之後連著幾天都在發燒,無數次在夢中囈語驚醒,猶如昨日。
我自小身體不好,卿月總想方設法逗我開心哄我吃藥。每每為我做些我想做的事,也是費盡心力。
在她眼裡我永遠是那個被放在心尖兒上的人,可我又能為她做什麼呢?
我內心時常不敢接受她的好,接受的越多,心裡越愧疚。可她跟我說家人就是會互相拖欠,這沒什麼不好的。
有時候我覺得她極盡燦爛,有時候又異常堅強,甚至有時候也有一些任性和執拗。
可只有她眼裡的我,從來都不是一個異類。在我們出生之後,曾有算命之人明言:
“天賜厚福澤降龍氣,命中兩女實乃門戶興旺之所在。而我先天不足纏綿病榻,故卿月總被寄予厚望格外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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