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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許守備一家子能接納白斂,並願意讓他娶了獨女,這已經是非常大的讓步了。
更何況這麼多年,他們一直將白斂當親生兒子對待。
李京墨並非不講理的人,他們經歷過生死之後,對所謂的嫁娶已經沒有了執念。
倘若趙茯苓希望他「嫁」過去,那他也願意。
想到趙茯苓,李京墨一直悶悶的心情終於有了些緩解。
他和白斂站在圍牆下,一起看著那些迎風搖曳的小花。
他又問:「大哥準備恢復本名嗎?」
「自然要恢復的。」白斂笑了笑,打趣李京墨,「你不是替我連封號都想好了?總要叫人知道這個宸王是誰,有什麼來頭。不然平白無故的,大齊皇室怎麼就多出一個親王來?」
李京墨也彎唇笑了下,嘆息一聲:「父皇為你取了表字。」
白斂的笑意從嘴角散去,久久之後才道:「嗯,秋石與我說了,字聞懷。」
上京男子弱冠之年取表字,太子李禎失事時,還要幾個月才滿二十。
他的表字,先皇已經準備好,可沒來得及說出來,長子就沒了。
後來先皇輾轉反側,追思長子時,補了「聞懷」二字當表字。
至於李京墨的表字,來得有些草率。
少年時他受過一次重傷,當年太醫廢了大勁保住他小命,然後以其中一味藥「京墨」最為重要。
所以李京墨自己用了它做表字,先皇和先皇后也沒什麼意見,這麼多年便一直稱呼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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