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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琛將孟煙牢牢護在了身後，眉頭緊皺：“你想幹什麼？”

顧清和還未所有動作，便被兩個保安壓制在地，她盯著兩人忽然笑了下，嘶聲力竭吼道：“你就這麼緊張她？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因為她，現在在你身邊的就會是我！”

“你錯了。”季琛聲音發冷，“只有她，留在我身邊的只會是她。”

孟煙一愣，聽見他篤定的語氣，心下微凜。

她終於開口，朝顧清和輕輕問了一句：“顧小姐，你真的認為季琛不選你的原因是我嗎？”

她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但她很明白，季琛不會喜歡顧清和。

然而，就是這僅僅一句話，讓顧清和心中那最後的防線崩塌，她再沒了掙脫的力氣，認命倒在地上。

其實，她也不過是在自欺欺人，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罷了。

即使沒有孟煙，季琛也不會選擇她。

“阿琛……”顧清和搖搖頭，喃喃道，“究竟為什麼，我到底……哪裡比她差了？”

季琛看都沒看她，沉聲說，“看來，顧小姐病得不清。”

蔣總立刻會意，連忙點頭，示意安保人員把她帶下去：“是是是，一個瘋子罷了，可別讓她打擾了您和孟小姐的雅興。”

孟煙還記得，顧清和臨走時，那撕心裂肺的哭聲，像是在不甘心。

她輕抿了抿唇，更加疑惑之前到底發生過什麼。

兩人到了附近的酒店臥榻，孟煙剛坐下，便想起了那天見到的結婚證，她主動開口詢問：“季琛，我們是什麼時候離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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