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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房間，正好在走廊裡遇見陳珂拎著一份外賣盒子，她說，鯨神吃完晚飯就回房間了，她一天之中，大半時間好像都在睡覺，我來到她房間門口，輕聲敲門，不多時，鯨神開門，房間裡關著燈，但電視開著，鯨神穿著一身毛茸茸的小熊睡衣，卻是淚眼婆娑。

“……你怎麼了？”我問，難不成想家了？不能啊，她家那麼大，怎麼想，再說也沒啥家人。

“沒事，”鯨神抽了抽鼻子，指著電視，“這個劇，太好哭了……”

我看向電視，是個古裝劇，叫《蒼蘭訣》。

我很是無語，堂堂北海鯨神，於萬年的歲月長河之中漂泊，居然因為一部演技拙劣的古裝偶像劇哭個稀里嘩啦。

瑤瑤說明來意，鯨神說好的，換個衣服，稍後下樓。

我和瑤瑤、黃小仙在地下停車場抽菸等待，都換上了正常的衣服，閒聊之時，我談到之前和狐妖並肩作戰的時候，狐妖的那種九尾刀的戰術，看起來有明顯漏洞，問瑤瑤該如何改進？

瑤瑤想了想說：“沒辦法改進，除非把尾巴上的毛給剃了。”

瑤瑤說的沒錯，狐妖的九隻尾巴，過於蓬鬆，一兩條就能遮住視線，更別說是九條。

我摸過她的尾巴，其實裡面的靈活尾骨並不很粗，如果剃了毛，光剩下“九根”細細的尾骨，就像九條鞭子一樣，那樣自然不會遮擋視線。

“不過，剃了會很醜吧？”我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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