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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她？

我剛看過，穆濟格眼睛不是閉著的麼？

趕緊起身過去檢視，還真睜開了，而且睜得很大，目光直視天花板，呆滯又有神。

難道她提前醒了？

我保持著和穆濟格半米的距離，雙腿微曲，腳尖向外，做出隨時逃竄的準備，將手伸到她眼前，晃了晃。

沒有任何反應。

“喂，你醒了嗎？”我輕聲問，又想了想，“如果醒了，但又不能動的話，你就眨眨眼？”

還是沒有反應，甚至連眼珠都沒挪動分毫。

我猜測，她只是眼瞼周圍的肌肉緊張，把眼皮拉開了而已，人依舊處於休眠狀態。

我大學同學崔小虎睡覺的時候就是這樣，嚇到過我，大半夜的，躺在床上，打著呼嚕，又雙目圓睜，看起來像是醒著，其實大腦在休息，什麼都看不見。

我放心下來，幫她掖了掖被角，回到客廳，和鄭冰冰說：“沒事，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放心吧。”

“哦。”鄭冰冰拍拍胸脯，坐下來，無聊地左看右看。

兩個其實並不是很熟的人，呆在相對狹窄一些的客廳中，略顯尷尬，我把電視打開了，有一搭無一搭地看著新聞——我大鬧九仙洞，偷了屍身，應該不會上新聞吧？

找到阜城新聞，正好看見那位何知府在接受記者採訪，除了文旅產業，他還負責計劃生玉工作，面對鏡頭，大談特談如何多措並舉，鼓勵廣大人民群眾生三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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