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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鎮無力的癱坐到地上,涕淚俱下,呢喃著說:“天要亡朕乎?”
朱見濟笑樂著搖頭,“天要亡你?唔,也可以這麼說,畢竟在這大明天下,孤的父皇就是天,以後孤也會是天!你難道還沒明白過來?不過想來你也明白不了。”
看向青衫讀書人,“你就是朱遵惜身邊的那個謀臣謝晚?你來給他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謝晚嘆了口氣,“微臣也只是個棋子而已。”
很多地方他也不明白。
朱見濟嗯嗯點頭,“這一次福建動亂,除了我兩父子,所有人都是棋子!”
沒錯。
這就是一場比當初針對方瑛還要大的棋局。
一盤剿滅建文餘孽、清洗福建官場、拿捏堡宗,順便再大賺一筆的大局!
對朱祁鎮笑道:“你難道就從沒想過一個問題?當初孤在太廟手刃堡宗祭祖時,縱然建文餘孽能用偷樑換柱的辦法把你接出北京城,可從北京到福建,如此遙遠的距離,我大明地方都司和錦衣衛是吃素的?真要鐵了心抓你,你逃得掉?”
怎麼可能逃得掉。
就算對南方的掌控貧弱,那也僅僅只是在利益鬥爭中,無法讓南方士族完全配合而已,地方都司和錦衣衛還是牢牢掌控在手上。
一道聖旨下去,朱祁鎮根本就別想南下。
繼續道:“我們知道在太廟殺了個寂寞後,父皇立即將計就計,放你來到福建,就是為了利用你讓建文餘孽現身,並且聚集到一起,方便一網打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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