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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何?
歡歡?
何歡歡?
何歡?
花生的大腦忽然空了一下,這個名字他聽過!
花生的眼睛用力眨巴了幾下,仔細去看跪在地上的女人。
女人垂著頭,身子卻是微微側著,這是為了能偷眼去看坐在上首的人。
可能是兩天沒有梳洗的緣故,女人髮髻蓬亂,頭上插的一朵絹花上了蛛網,看上去十分狼狽。
從花生的角度看不到女人的臉,但那把子嬌嬌軟軟的嗓子,卻和花生記憶中的那個人十分相像。
花生閱人無數,能給他留下深刻記憶的,卻不是很多。
而這位,雖然只見過一兩次,卻令他記憶深刻。
花生記得那時他還叫冬瓜,是個風流俊俏又年少多金的可人兒,因此就入了何歡的眼,一口一個恩公,叫得他好不心煩。
霍譽的審訊還在繼續:“何氏,你是哪裡人氏,何時給張鴻做的外室?”
“奴家原籍保定府,家道中落,處境艱難,奴家年幼無知,聽人講京城遍地黃金,奴家信以為真,沒想到奴家剛到京城,就被張大毛看中,奴家抵死不從,可那張大毛霸王硬上弓,奴家尋死不成,無奈之下,只好委身於他,奴家無時無刻不想逃走,可那張大毛對奴家看管極嚴,奴家只能忍氣吞聲。官爺,求求你們為奴家做主,奴家跟著張大毛並非自願,奴家更是不知他在外面做過什麼。”
何歡的聲音如期如訴,聽得花生半邊身子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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