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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穿過了許家的大門洞子。許家大門洞有五六米深,南北通透,穿堂風吹散了溼氣與燥熱,在這兒感覺到了涼爽;兩邊是耳房的牆和窗戶,窗戶不大,四四方方能探出冥爺的肩膀扛著一個尖尖的腦袋;耳房也算是南北正房,只是它的門向北,也就是向著院裡。
江德州邁出了舅老爺的屋子,抬頭看看天,這雨從早上下到了現在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似乎越來越大,剛剛又是打雷又是閃電,就像萬馬奔騰闖開了地獄的門,從地獄裡衝出了披頭散髮的惡魔,把天與大地罩住了,陰沉沉的。
昨天江德州來許家來探望舅老爺時,兩個人都喝醉了。舅老爺到現在也沒醒,因為舅老爺心裡高興多喝了幾杯。許老太太終於想明白了,讓羅一品與許連成結婚,寄往北平的信已經在路上了,這件事怎麼能不讓他高興呢?他一高興把江德州也灌醉了。
江德州前半生曾在沙場馳騁,後半生他沒有其他嗜好,連紙菸也不曾吸一口。只喜歡在冬天冰冷的夜晚喝一口小酒暖暖身子,但,他從不在閔家喝酒,他只喜歡與許家舅老爺對飲。
昨兒,許家老太太讓火房給他們準備了幾樣下酒菜。他們一邊喝著小酒,一邊用殘缺不全的牙齒嚼著幾根腐竹炒肉,一邊呶呶不休。趙媽又給他們端上一盤煮的花生米與芹菜涼拌,真的清脆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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