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平不明白為什麼呂超現在還會這樣。

“這就是失敗者的懲罰，我想要將這棟樓的力量佔為己有，這棟樓又何嘗不是，雖然它已經沒有了心臟，但是它把最後的絕望與不幸化成了那扇不存在的門，而我變成了這扇門新的心臟。”

褚平愣住了，他沒想到眼前這位已經死了十年的大哥，竟然做鬼都這麼坎坷，不是被囚禁，就是被當作了心臟。

“不過這一切的源頭，似乎都能和我或多或少的扯上關係。”

褚平有些心虛地看了一眼呂超，似乎覺得自己多多少少的有些對不住他。

“時間不多了，你要是不想在這裡陪我過夜的話，就不要打岔，”呂超的聲音有些虛弱，“當時在夢裡我看到了公交車行駛在東郊大橋的時候，突然發生爆炸，熊熊的火還當中，充斥著人們痛苦的哀嚎，那種聲音在我的夢裡持續了一個晚上，當我醒來的時候，我怕了，我真的怕了，因為那個夢太真實了，就好像我也在那場大火裡一樣，灼熱的痛感讓我的身子彷彿要融化了一樣。”

“405路公交車爆炸發生的當晚，那個人再次出現在我的夢裡，他帶著一張笑臉面具，詭異的笑容讓我至今無法忘記，他說，我的命是他救下的，所以我要幫他一個忙，去東郊精神病院找一個叫做俞飛的人，然後殺了他。”

褚平聽到這裡的時候，心中已經是翻起了驚濤駭浪。

“那個笑臉面具應該是幸福路44號的面試官，他讓呂超去東郊精神病院殺了俞飛？當時的俞飛應該並沒有背叛協會，難道是笑臉面試官當時發現了什麼？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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