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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綿綿她頭頂上那對黃色的蝴蝶在陽光照射下折射出光芒，谷凌安覺得眼前一晃，刺眼的黃色光芒在她臉上閃過。

“郡主說笑了。”

“我不愛說笑。物是人非，谷姑娘，可知這蘭苑過去住的人是誰？”阮綿綿曬著冬日的暖陽連聲音都帶上絲慵懶。

聞言九兒發出聲輕笑，而芳兒的臉色瞬間卻變得很是難看。

谷凌安察覺有異不由問道：“芳兒，蘭苑過去住的是誰？”

“蘭苑是客舍，住的自然是客人了。”阮綿綿笑著說。

聽了這話谷凌安雖然有些不悅，但是看芳兒的神色這蘭苑應該不僅僅是客舍這般簡單。

“芳兒是吧。”阮綿綿嘴角勾起抹冷笑，“谷姑娘問你話呢，還不如實說。”

“谷小姐，大房的表小姐在蘭苑住了好些年。”芳兒欲言又止。

“住了好些年？”谷凌安還是不明白。

阮綿綿犀利的目光落在芳兒身上：“連話都說不利索的丫鬟我還是打發出去的好。”

這是要將自己趕出侯府發買了，芳兒神色大變不敢再藏著掖著。

“後來表小姐被趕出了侯府、趕出了阮家，後來聽說她犯了大罪被判黥刑流放。”

谷凌安臉都黑了，之前她還覺得這蘭苑挺好，如今卻覺得晦氣。

“不就讓你介紹幾句，你說那麼詳細幹什麼？”阮綿綿擺出副不滿的神色。

隨即小奶糰子似笑非笑說：“谷姑娘，你別多想。”

芳兒低下腦袋，郡主說什麼就是什麼，她可不敢再多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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