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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親眼所見，沈萬年和青龍絕對想不到，原來人可以無恥到如此地步。

幻境中，小馬面對黑白無常，從最初的恐懼，絕望。

再到為了活命，孤注一擲，跪地抱著白無常的大腿叫爸爸。

到最後，小馬居然忘記了恐懼，變得興奮起來。

在小馬厚顏無恥到極致的馬屁中，白無常居然認了小馬這個兒子！

“爸，來，抽菸，整一根唄。”

到最後，在青龍和沈萬年目瞪口呆之中，白無常居然將一根大前門叼嘴裡，任憑小馬點菸。

就連一旁的黑無常，也受不了小馬的熱情馬屁，暈乎乎地接過一支菸。

“黑叔我給你說，現在年輕人普遍不信神，不要緊，我是駭客之神，可以寫個軟體，在全球給爸和叔叔發展信徒……”

小馬正說得起勁，忽然眼睛一花，四周環境徹底消失。

小馬這才發現，原來從頭到尾，他都站在“有間醫館”的大院裡。

“師……師父。”

小馬老臉頓時一紅。

合著自己剛才的一舉一動，師父都看在眼裡？

這也太尷尬了！

“為了能活下去，可以不惜一切手段，卻也不違背俠義，不錯。”

林凡的淡然聲音，隨風響起，“小馬，今日，為師傳你大道！”

師！父！

砰！

小馬頓時激動，一個箭步衝上前，竟然跪在地上滑行五米，一路滑行磕頭到林凡面前。

沈萬年目瞪口呆。

青龍一臉黑線。

林凡倒是一臉平靜，微笑地將手中的書，輕輕遞給小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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