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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一點不落的全部落進了方向彪的眼中,方向彪立時便感到大腦一陣暈眩,血灌瞳仁,他的心就像被人剜了一刀,劇烈地疼痛感讓頭皮酥麻,恨恨地奮力一跺腳,發洩出的怒火讓寶馬厚實的鋼板也為之震顫,這些人就是他的本錢,是他東山再起的依仗,當初他費勁千辛萬苦,好容易搭上了安南阮成江這條線,並獲得了他的信任,將這二十幾個久經沙場的老兵交到自己手裡,自己帶著這二十幾個老兵和幾個兄弟,從滇南一路殺回滬海,開啟一條安全通道,阮成江又每年第一時間保證自己的貨源供應,才成就了自己現在在滬海毒*市場的霸主地位,每天日進斗金,紙醉金迷,左擁右抱,醉生夢死,這樣的日子也讓自己獲得了成就感,不管身處哪個世界,坐到金字塔尖上的那一個一定是最強者。
可這一切在今天可能要劃上一個句號了,且不說這逃亡的道路充滿千難萬險,就算自己能成功脫困,自己也無法面對阮成江的怒火,這個在安南軍方里手握權柄狡黠如狐的梟雄性情殘暴,把握不定,暴怒時的可怖面孔讓人不寒而慄,友善起來稱兄道弟,在他的眼中只有利益,沒有友情。對於一個沒有了利用價值的人,他是根本不屑一顧的,而一旦引發了他的怒火,後果更是不可想象。
他伸手掏出手槍,抓住安德烈的衣領推搡著,大聲怒吼著:“下車。”轉過頭衝著海子說道:“海子,你帶著這個待在車上。.”海子答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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