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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把看到的一幕交代道：“我看見夫人和老夫人將鹿二的照片放入相簿裡保管，能做到這樣程度，一定是非常喜歡。”

傅京爅起初沒反應過來這話的意思，但稍微想一下便陰白了。

“你是說，你在一本相簿裡看到了鹿二的照片？”傅京爅問。

“是的傅先生。”提起這個，阿四表情變得生動：“我剛才進去給鹿二拿外套，出來的時候看見夫人和老夫人正在鹿小姐的直播打賞。”

“傅老夫人還一直喊直播螢幕裡出現的鹿二小曾孫。”

“不僅如此，我還看到偏廳的茶几上放著一本開啟的相簿，那一頁剛好是鹿二的照片，只不過照片中的鹿二在哭鼻子，看起來又搞笑又可憐。”

阿四說得仔細，且越說表情越生動。

一道冷幽幽的聲音傳來：“很搞笑麼？”

阿四的笑意立馬收攏，嘴閉上，不敢再聒噪一句，專心開車。

傅先生好像生氣了。

就是很突兀的生氣，一點生氣前的徵兆都沒有。阿四鮮少看到過傅京爅生氣，此刻的首選當時管好自己的嘴巴。

傅京爅臉色沉了下來，忽然有些後悔沒看奶奶拿出來的那本相簿。

真的有那麼像？

甚至像到，連阿四都能把他小時候的照片認成鹿二。

“阿四。”

“欸…傅先生你說？”

傅京爅瞥眼，看著車窗外掠過的建築物殘影：“你覺得，鹿二長得像我麼？”

阿四從內後視鏡裡瞄了一眼傅京爅，看他有沒有生氣，沒生氣才敢問：“傅先生，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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