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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將軍街到崇武門大街的半途上,有一家名叫秀禾的酒館,裡面只擺了四張桌子,到這裡喝酒的基本都是本地人。
顧雪因冒犯太子的朋友,被阮霽月罰了二十大棍,擔心她心中有怨氣,阮霽月麾下的另一名大將柳頌特意把剛能下床的顧雪約到外面勸導了幾句。
顧雪喝完一罈的悶酒,臉頰燻得微紅,忍不住埋怨道:
“將軍罰我哪兒是因為我衝撞了那位公子,分明是護短……嗝。”
打了個酒隔,她睏倦的掀動眼皮,又說:
“將軍的心裡藏著太子,眼裡裝著太子,一心一意做的事也全都是為了太子……我就是不懂,將軍什麼事兒沒經歷過,什麼樣的人她沒見識過,怎麼就偏偏看不透……”
神色鬱悶。
顧雪替自己出生入死的姐妹感到委屈和氣憤:
“多少年了,這都多少年了……太子為將軍做過的唯一的事就是……嗝,就是費盡心機的解除婚約……”
柳頌端坐如松,半壺熱酒下肚,一點醉意也沒有,她目光沉穩,隔著窗戶望著外面的鵝毛飛雪,平靜的說道:
“將軍遭遇的那些事,我們幾個是最清楚的。正因為清楚,所以,就算將軍不說,我們也該明白。”
顧雪醉眼看向她:
“明白什麼?”
柳頌捏緊酒杯,語氣沉重:
“她活得……辛苦。”
顧雪披甲上陣,在戰場上受過再嚴重的傷,也未曾眨過一下眼睛,現在寥寥幾字卻讓她紅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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