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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霽月不知道紀梵音的心思，只硬聲回道：

“正是你們的這些言論，才害得殿下躲進了佛堂，你們根本就不明白殿下的苦楚，她……”

鳳逍遙猛地朝阮霽月的小腿踢了一下，眼神裡都是不悅和警告之意：

“阮霽月，我說過的話，你都當耳邊風了，是吧？”

“我……”

“再說廢話，就滾下去。”

“我只是容不下……”

“這馬車裡也快容不下你阮霽月。”

“……”阮霽月抿緊嘴巴，硬生生的嚥下了後面的話。

鳳逍遙面色冷硬的沉默片刻，湊到紀梵音身邊，往外看，問道：

“你在看什麼？”

紀梵音趴在車窗的框上，指著外頭說：

“看女君的車輦。”

“哦。”鳳逍遙眸色閃過一抹黯然，說：“別看了，沒什麼好看的。”

紀梵音斜眼看他：

“鳳笨笨，這一路上，你情緒低落，興致不高。你有心事啊？”

鳳逍遙眼神心虛的飄向一邊，回嘴道：

“……我生來又不是給你玩的。”

紀梵音的目光在他臉上停留了幾秒，轉頭，繼續往外看：

“也不知道這位女君長得好看嗎？”

鳳逍遙餘光瞟她一眼，見她是真的好奇，猶豫了一下，回答道：

“好看。”

“你見過？”

“見過。”

“你什麼時候見過？”

“不是說了，我是雁雪國的人，怎麼可能沒有見過她。”

紀梵音用肩膀扛了他一下：

“是雁雪國的人就一定要見過女君。鳳笨笨，你在說謊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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