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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靜,淡淡的月光灑落在棲霞城。
白翁帶著紀梵音來到十分偏僻的窄巷。
居住在這裡的,都是些生活拮据的貧困百姓。
擺了幾十年的小攤還在營業,是賣餛飩的。
白翁從老嫗顫顫巍巍的手裡接過第一碗餛飩,恭恭敬敬的朝紀梵音遞過去,又起身接了第二碗,放在自己面前。
“在日子過得最困難的時候,我們連喝一碗熱乎乎的餛飩的錢都沒有。”白翁盯著清湯上浮動的蔥花,沉重的說道:
“可是,妙竹小姐對生活依舊充滿著希望。”
“妙竹小姐常說,能活下來,真好。”
“她沒有埋怨過任何人,哪怕是遺棄她的家人,她也心存感激。她說,紀老夫人發現她還留著一口氣,在入棺前,偷偷的把她送了出去。”
心酸的淚水,模糊了白翁的視線,他哽咽著說:
“她可是紀府的嫡女啊,是赤霞國的第一才女,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受她恩惠的人不計其數,可她在落魄的時候,卻未曾向任何一人求助過。
她說,換一種生活,也挺好。
可是,我們都知道,她的名字被紀老從族譜上革除,她是有家不能回。
她說,她就是不捨得那滿園的珍珠梅,她走的匆忙,忘了交代下人該如何打理。
不久,聽到訊息,滿園的珍珠梅都被砍了。
妙竹小姐從路上撿回來幾支,用瓶子插了起來。
她又說,這樣也挺好,免了牽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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