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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你玩夠了,就起吧。”紀梵音拿著信,走到院中樹下。
平日裡最常待的地方,忽然失了樂趣,如冬日般蕭條冰冷。
她細眉微皺,又往前兩步,在水清塵的搖椅上躺下,他的體溫彷彿還殘留在上面。
蒼烈不敢怒,也不敢言,扶著牆慢慢站起,一手叉腰,一手揉腿,腳底像踩進螞蟻洞裡,又像被電擊到,又麻又疼得鑽心,每往前邁一步,身體就顫一下。
艱難又艱難的挪到樹下,蒼烈扶住桌邊,慢慢在圓凳坐下,朝旁邊看去。
那是水清塵親筆寫的信,他以為,以水清塵在小主人心裡的分量,小主人如此緊張,定會迫不及待的拆開。
然而,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
他的腿和腳,已經慢慢恢復了直覺。
而他家主人……
還是沒撕開那封信。
不僅沒撕開,她高舉著,對著月光,單眯一隻眼,翻來覆去的看,漫不經心地把玩手裡的東西,好像那不過是個不重要的東西。
蒼烈默默地凝望著她月下姣美的臉龐,雙眸之中慢慢流露出疑惑。
他看不懂她。
一直都沒看懂她。
他忽然想起挽留時,水清塵說的那句話:“離不開的人,是我。”
這句話一直讓蒼烈覺得很奇怪,先離開的人,竟然說自己才是離不開的那個人。
而留下的人……
除了那幾句不痛不癢的的抱怨,好像也沒打算追上去,把人擄回來。
明明昨晚這兩人還如膠似漆,像連體嬰兒一般,任誰都休想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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