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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子妃看著包思慕蒼白如雪的面容，關切的問道：

“你好些了嗎？”

包思慕雙肩緊緊的繃著，視線牢牢地凝視在走過來的兩人的衣裳上，聲音因為內心的打擊而顫抖：

“你，你們……你們……”

洛子妃在心裡無聲的嘆息一聲，雖然十分同情包思慕，但是，感情的事，不過是一個喜歡，一個不喜歡。

而且，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洛子妃可以肯定，水清塵表面上像是與世無爭的謙謙君子，但實則果敢、果斷，絕不是會優柔寡斷的人。

包思慕的心意……

只怕是要落空了。

洛子妃如此想著，順著包思慕的視線，朝前面望去。

水清塵與紀梵音肩並肩走到他們三人面前。

“包姑娘。”客氣的語調，帶著淡淡的疏離。

包思慕眼眶紅潤，心疼得像有一把刀子在割：

“水公子……”

艱難的移開視線，看向他身旁。

不敢細看紀梵音身上的衣裙，唯恐自己的心會痛到窒息。

包思慕渾身僵硬，剋制住自己的視線，只盯在紀梵音的臉上，勉強的擠出一個笑：

“梵音，你們來啦。”

紀梵音眉頭微動，覺得包思慕的表情，像是很難受的樣子，她眼珠子轉了轉，“嗯”了一聲。

包思慕唇畔露出一抹慘淡的笑：

“你們……你們……”

深吸一口氣。

包思慕閉上眼睛，再睜開時，眼中染上一絲痛苦，朝紀梵音看過去：

“梵音，你們兩個現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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