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4-09-02 11:24:44
副團在帶隊期間,我和他並沒有什麼交集,最多是點頭問好,然後向他敬禮。陌生的就像是從沒有過那一段,既然他打算忘記,我又何必再提起,擾他煩惱。
副團是山東人,即使他再睿智圓滑,也掩蓋不了他的大男子主意,他在自己家裡就像是個帝王,什麼都不會做,連垃圾都不去倒,但是自從和我好上,我一般不給他洗衣服,他無奈,只得邊洗邊罵,瞪著大眼睛,說不出的可愛悄皮,但手卻沒停下,還把我的也洗了,後來他也便習慣了,倒垃圾,洗餐具,再平常不過的鎖事,現在想來,卻是心疼不已,這樣驕傲的一個男人,我怎能讓他改變了自己,突然想到納蘭的詞"輕風吹到膽瓶梅,心字已成灰。"
我這幾天有和副團講起寫到這段,心中又不免傷感委屈,就質問他,為何當時這樣生分,這樣的不近人情,他支支吾吾半天道不出123,他就是這樣,不願向人展示他的脆弱與悲傷,即使再不捨也會輕描淡寫,但他這幾天一有空就會電話我,昨天我和天涯上的朋友在微信上聊天的時候,他還一直打電話,呵呵,打過來又無話可說,只是在那東扯西扯,不願結束通話。
我其實最害怕寫到這裡,怕自己哭,怕你們也難受,但沒法子,退伍那一刻終是來了,那段時間我不願意說話,但我會經常去機關大樓,遠遠的看他一眼便足矣,人生若只如初見 何事秋風悲畫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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