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主任是說了不少，柳鵬程聽了個稀里湖塗。

戴主任笑著說：“走吧，我帶你去見見幾位同事，然後你就知道我們中心就幹什麼的了。”

戴主任帶著柳鵬程下了樓，先是敲開了第一間辦公室，裡面基本就是個實驗室和車間的混合體。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老頭似乎正在做什麼實驗，房間裡還有幾個年輕的男女，看起來是老頭的學生。

戴主任笑著介紹到：“這是徐教授，痕檢專家，也是物證專家，本來已經退休了，被我們返聘回來。徐教授，這就是柳鵬程，柳教授。”

徐東方啊！我的個老天，柳鵬程心說自己上學的時候物證學的教材就是這個老頭和另外兩個老專家編寫的！

柳鵬程急忙敬禮，徐教授搖搖手：“小柳是吧，我聽說過你，等哪天有空，咱爺們好好嘮嘮。今天我這有點事兒，得帶學生做幾個實驗，就不留你了。”徐教授一口京腔，沒等柳鵬程說一句話就把他和戴主任一起趕出去了。

戴主任顯然也有點尷尬：“徐教授就這樣，工作起來脾氣就有點怪。他到這裡也是因為他老伴是餘杭人，退休之後他老伴說我在首都陪了你大半輩子，現在退休了，該你陪我了。這樣徐教授才到了餘杭。不過他也閒不住，不僅在我們這裡繼續做研究工作，還帶了幾個研究生。”

柳鵬程笑著說：“那老太太也幹？”

戴主任笑著說：“老太太也不簡單，婦科專家，現在在浙大附屬醫院呢。其實開始的時候我們找徐老人家是不來的，說是要享受美好的退休生活。後來沒過倆月自己找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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