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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上午,京城寧王府書房內,寧王朱見塑正在和十四歲的孫子朱厚烈一起練字。
朱厚烈是寧王長女朱祐語的獨子,其母朱祐語難產而死,其父潘奪又在隨軍出征韃靼時戰死,所以自幼他便跟在寧王身邊。
此時,司禮監掌印太監劉瑾走了進來。
“王爺,我剛才收到了禮部尚書馬敢的辭呈。”
“是劉公公啊。”聽聞劉瑾說的是這事,寧王也是拍了拍自己的頭,“唉,最近太忙了,看來我是真老了,忘了跟你說,是我讓他辭官的。”
朱厚烈吩咐了下人上茶,劉瑾與寧王分坐茶几兩旁,朱厚烈站於寧王身旁。
劉瑾面無表情,似乎對馬敢是寧王授意辭官一事也不意外,說道:“馬敢屬實庸才,王爺您不知在背後幫他做了多少事,如今才讓他辭官,已是對他的厚愛了。”
“好在他始終沒暴露是我們的人啊。”寧王抿了口茶,繼續說著,“這些年有他的掩護,我們在禮部的其它人員培養的倒還不錯。我等會兒就回吏部寫個推薦左侍郎周偉的奏疏。”
“王爺,那馬敢……”
“這十多年他也算是幫我們做過很多事了,留個全屍吧。”說完,寧王就站起了身,欲再去練字。
“對了,這次別讓東廠去做,讓秋恭全去,怎麼說馬敢也做了十多年的朝廷大員,若是被發現死於東廠之手,影響不好。”
劉瑾應聲後剛欲出門,王府管家卻領著東廠廠公丘聚與禮部左、右侍郎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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