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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售賣證是蔬菜，怎麼能賣動物呢？」大腹便便的警察腿翹在桌子上，剔著牙，高傲的說：「既然賣動物，那就得殺吧？虐殺可是違法……」

可是緊接著，那個警察頓住了，他看見了夜青竹胸前君耀學院的徽章，一嘴髒話還沒來得及出口立刻變了味。

「下，下不為例，這次就不懲罰你們了，下次可得注意點。」

警局很安靜，走廊盡頭的房間裡有咕嘟咕嘟的聲音，輕輕的，還有雞肉的香味，很香甜，這是夜青竹過年才會嚐到的味道。

不一會，父親被帶出來了，可是他眼神呆滯而麻木，見到夜青竹就開始哭。

「你們家那個小男孩襲警，結果自己掉到河裡淹死了，我們已經把他埋葬了，省了你們安葬的錢，趕緊回去吧。」

恍若施捨一般，那個大腹便便的警察揮了揮手，夜青竹什麼都沒說，背起父親一步一步的往家裡走。

「青竹，一定要有出息。」

一路上，父親只說了一句話。

「爸爸，為什麼。」夜青竹不懂，一夜之間家突然就垮了，可是父親還是在笑，拍了拍他，只是神情有些麻木。

「沒事，沒事，這個世界的秘密有很多，咱們哪看的全啊，咱們還沒摸到真理的門檻呢。」

世界的秘密有很多，那什麼是真理？

夜青竹沒說話，他脖子上用袋子吊著夜楓，背上揹著父親，夜青竹不知道父親經歷了什麼，他只知道背後的父親漸漸沒了聲音，體溫越來越涼，刺痛了他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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