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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雲翳一行人身上的傷已經被治的七七八八,蔫頭蔫腦的跟在白茶身後,低著頭不敢說話。
只有雲嶺此時最是意氣風發,跟在白茶身後忙前忙後笑的臉上的褶子都擠成了菊花,順便無視了雲翳一行人鄙視和唾棄的眼神。
雲嶺只覺得十分的得意,他自認為是最會審時度勢的人,感覺自己的選擇簡直不要太明智。
一個人最大的勝利難道不是活著,而且要活的好嗎?
要那麼多臉,要這麼硬的骨頭幹嘛?
就算你有骨氣就算你倔強又怎樣?該說的不還是被審訊出來了?
那些不想說的該保密的,搞得好像他們都守口如瓶了一樣,到最後不還是被白茶從嘴巴里撬出來了?
雲嶺覺得,人嘛,不要太和自己過不去,男子漢大丈夫該慫就慫。
俗話說得好,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莫欺中年窮,莫欺老年窮……
然後窮著窮著,就習慣了……
「張嘴。」白茶走在路上被雲嶺前後喝應的實在煩的不行,乾脆讓雲嶺停了下來。
雲嶺下意識聽話,張嘴,然後一顆藥丸就被白茶彈進了喉嚨裡,入口即化,雲嶺一張老臉頓時笑不出來了,剛剛嘰嘰喳喳的嘴也像是被鎖了喉的雞,戛然而止。
「毒藥,一個月吃一次解藥,除了我沒人有解藥,懂?」白茶挑眉:「所以,現在開始,聽話,該閉嘴就閉嘴,別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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