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酒杯一臉無畏。正僵持,突然有人從背後衝她出手,只想了一瞬,她忍住沒出手,任對方蒙了她的眼睛,只是略裝驚慌的問:“何人背後下陰手?想做什麼?”對方陰沉的聲音俯在她耳旁說:“不是想見上面的人,那就聽話隨我們走。”花苑坊內有人驚叫出聲,顧韶假意看不見想摸個靠手,伸手擺了擺。她看不見,但玉香看得見,烏騅也看得見,她是在示意玉香不要怕示意烏騅不要動手。
被推搡上了馬車,一路跑了約個把時辰還沒停,想也想的到沒出昌河城,只是這些人能在官兵巡夜時趕著馬車到處走,只能說他們對官兵巡邏路線十分熟悉故能避開,何人需要在此事上下功夫?自然是心虛的人。
被推下車又走了一陣,被人解開蒙布時,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塊屏風,才看清楚些,就聽見裡面有女聲傳來:“你這個假冒貨,找死倒找得挺別緻,找到我面前來了。”顧韶等眼睛清楚後才回:“看來你們實意是不想結盟了,既然如此,容我回去回稟主上便是。”
——“還要嘴硬?那就聽聽我來揭穿你的理由。其一,你昨日就到了花苑坊,若是密使,提前來做什麼?其二,你身上並無密信,我不用命人搜身也敢篤定是如此;其三,他身邊再沒人,也不會派個女子來。說吧,你想怎麼死。”
說罷就有短刀架上了她的脖子,刃太利,劍鋒竟然瞬時破了她的面板,心中一冷,氣勢不減:“那我就來回你這三點,你聽完再殺我,也好有個交代。其一,我們確實昨天就到了昌河,只因主上吩咐,海運已斷,內鬼究竟知道多少無人知曉,交代我們提前到達以免被摸清規律的人劫殺;其二,我身上無密信不假,可我們一行從來不止我一人,為防內鬼就在接頭人身邊,信並不在我身上;其三,我是女子,可我姓甚名誰你可能不清楚,現在容在下自報家門,在下姓顧名韶,乃牧寧州之戰所傳的那位顧韶,乃主上曾經冒險進入永安禮賢下士請回的軍師顧韶。如此復你,不知是否還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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