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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洋飛機要飛許久，秦以渭讓丁有北訂了一張頭等艙的機票。

快要起飛的時候，空姐過來詢問有沒有什麼需要服務的，還“一不小心”把一杯咖啡灑在了他的身上。

“對不起先生！”空姐趕緊彎腰幫他擦拭，“我加您一個聯絡方式吧，待會兒下了飛機我給你賠乾洗費。”

空姐的眼睛裡閃動著精光。

這種人，秦以渭見得多了。

想方設法要到他的聯絡方式。

那一刻，他忍不住側眸往旁邊看了一眼。

上一次，也是在飛機上，也是有個女生管他要聯絡方式。

只是那一次，他坐在經濟艙，而他身邊是季司溫。

這一次，他的旁邊卻沒有人。

他微微垂眸，開啟手機，讓那個空姐掃。

那個空姐掃完，臉色微微一變，“先生，這……”

“這是收款碼，你直接掃了付款就行，”秦以渭道，“反正飛機還沒起飛，也不用開飛航模式。”

空姐的臉色有幾分尷尬。

秦以渭卻完全不想再說話，直接把眼罩戴上，放躺椅子靠背，就開始睡覺。

飛機飛到一定高度，開始平穩飛行的時候，才開始經濟艙的客艙服務。

季司溫聽到有個空姐咬牙在對另外一個空姐吐槽。

“看著長得還挺帥的，沒想到那麼小氣，居然直接讓我掃付款碼！我本來還想加個微信呢！尷尬死了，所以我就和陳姐換了，讓她過去頭等艙了。”

季司溫雖然沒有刻意去聽，但是也大概聽懂了這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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