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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個好東西,可以麻痺一個人,忘記煩惱,停滯一個人的思考,讓時間盤跚不前。
僅僅二兩就讓半藏變得微醺,再看向徐三眼神也不是那麼冰冷。
斷臂之仇在此刻已經變成了昂昂戰意。
東瀛人好鬥,尤其是武士。
忍者不算是武士,但是半藏同樣有一顆武士之心,此刻在酒精的刺激下,忽然想和徐三堂堂正正的一決勝負。
酒壺最後落在半藏的手裡,他喝掉最後一口,吧嗒了一下嘴,有點欲猶未盡。
將酒壺拋了回去,說道,“既然酒喝了,那麼就該論劍了。”
半藏說的甚是豪氣,他覺得這他繼承了服部半藏這個名字之後說的最爽快的一次。
男人至死是少年!
即使東瀛人也是一樣。
少年時的半藏也想過不躲不藏堂堂正正地的和敵人一決身負,可是忍者的身份讓他無法無法這麼做。
今天徐三一系列的操作,讓他沉寂麻木的心騷動起來,想好好的和敵人打一場,而不是偷偷摸摸地在背後下刀子。
接住酒壺將其扔在一邊,徐三說道,“我的女人呢?”
半藏沒有回答,一發手裡劍隨手丟擲。
手裡劍劃過一道漂亮的弧線,之後再次回到了他的手中。
隨著手裡劍的迴歸,一張黑色的幕布從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上墜落,隨即露出了綁在上面的小富婆。
田雪此刻的嘴裡被堵著一塊麻木,臉上有淤青,頭髮很凌亂,精神很是萎靡不振,看衣服雖然褶皺還帶著破皺,但是沒有被撕扯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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