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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主，這是什麼地方？”

人劍合一之後，葉紅靈出現在劍內空間內，好奇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

陸天跡非常無語。

他怎麼也沒想到，葉紅靈居然能進入這裡。

此時的陸天跡是靈體狀態，由一堆能量和意識結合而成，並沒有固定形狀，他既可以將靈體化為人形，也可以化為劍形，抑或是飄散在空中。

葉紅靈一邊打量著四周飄散的能量體，一邊興奮問道：“劍主，這些能量結合體就是你嗎？你為何不化為人形呢？”

“……”

陸天跡更無語了。

他還什麼都沒說呢，葉紅靈卻好像什麼都知道了。

葉紅靈忽然可愛的捂嘴一笑：“劍主，你別忘了，我們人劍合一時是心靈相通的，你的一些想法我是能感應到的。”

“你不就是想看看我是不是個老頭麼？我才不給你看呢！”相反的，陸天跡自然也能感應到葉紅靈的一些心裡想法。

葉紅靈朝空中吐舌道：“不用看我也知道，像劍主這麼厲害的存在，肯定是個非常老非常老的糟老頭子。”

“咳咳，在劍界，並沒有糟老頭子一說。人是越老越醜，但劍卻是愈久彌堅，像酒一樣，越藏越香。”

陸天跡這番話涉嫌自抬身價。

葉紅靈雙眼一亮：“如此說來，劍主以前也是個人類嗎？”

“我勸你不要有什麼非份之想，也不要試圖調戲我，我才是劍主，你只是劍僕。”陸天跡沒有回答，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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