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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更寒,急雨更冷。
鬼花掙扎著捂住屁股站起,又倒下,他已不行,怎麼都站不起來。
他只能倒在地上,喘息、呻吟著,似已虛脫,無力。
眸子裡沒有一絲活力、激情,呆呆的看著楊晴。
看似嬌弱、無力、無腦的女人,其實比一百隻老狐狸還要狡猾。
他疼的已實在受不了了,又無法反抗,才說道:“你為什麼總是打我的屁股?”
楊晴在他褲襠狠狠的戳了一下,才緩緩的將糞瓢縮回。
她說道:“是你告訴我打的。”
鬼花蝦米般彎曲,咬著牙,眼珠子凸出,陰惻惻笑著,彷彿有些苦惱,說道:“我沒告訴你打我屁股。”
楊晴道:“是你告訴我打的。”
她看見他捂住褲襠,就打他的屁股。
鬼花咬牙,眸子裡怨毒、憤怒之色更濃,他身體的傷最重的地方就是屁股,最怕疼的地方就是褲襠,他並不是笨蛋,並沒有把這兩個地方告訴她。
他陰惻惻盯著她,想不通這一點,想不通她是怎麼知道的,這很奇怪,這是件非常奇怪的事,不但奇怪,而且很可怕。
楊晴冷冷的盯著他,冷冷的說道:“是你告訴我的。”
鬼花咬牙,搖頭,陰惻惻的說道:“我沒說。”
楊晴反反覆覆的前後又打了十幾遍,才停下,喘息著,抬起頭,張開嘴。
飽滿、堅挺的胸膛已在上下起伏著,劇烈起伏著。
女人並不一定在驚慌、恐懼時胸膛才會劇烈起伏著,疲倦、口渴有時起伏的更加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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