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之外，誰能受得住她這個悶性子。”

時清秋聽見她話裡欣慰，不禁靠過去挽住她的胳膊，露出甜笑：“輕寒這樣很好啊，要是跟別人一樣有恃無恐，我看早就沒有我的份了。”

趙婉儀笑著摸了摸時清秋的頭，不語。

好一會兒後，時清秋輕聲說：“媽放心吧，我們會好好過的。”

趙婉儀靜了一下，慈藹地答應，“好，這樣就好。”

時清秋緩了緩思緒，再度翻開相簿，跟趙婉儀聊起天來：“原來輕寒一兩歲的時候拍了這麼多不穿衣服的照片啊，笑得真開心。”

趙婉儀笑道：“是啊，那個時候給她洗完澡擦乾身子要穿衣服，她就是不穿，在床上打著滾。我們就給她拍下來，留著等她長大了看看知不知道羞……”

時清秋噙著笑意說：“肯定不知道羞……”

整天沒臉沒皮的，也就律所那些人以為她真是禁慾系老幹部。

跟趙婉儀看了好一會兒的相簿，房間裡偶有笑聲傳出，溫輕寒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時清秋靠在自己母親的肩上對照片發表意見：“這件兔子衣服我記得我也有啊，當時好像我媽也給我買了，然後我跟輕寒就穿一樣的。她穿起來好可愛……”

溫輕寒心裡嘆了口氣，打斷道：“媽，到你的牛肉了。”

兩個人轉過頭，見她滿臉無奈地看過來。

趙婉儀笑意未散，擺了擺手站起來：“那我先去做菜，就剩這一道了吧？你們快去洗手準備吃飯了。”說完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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