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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當然不比一般的宅邸，若是處處要做得像是曹中玉打點得這麼仔細、恐怕所要花費的時間與人力便不只如此，也因此所謂的飯菜便是有個規制，而後剩下的便是層層向下，直到全都給擺佈一空。

更何況有了公筷母匙這樣的用餐方式，其實也沒什麼衛生問題，便是這飯菜傳到了下頭以後都涼了、也得重新放到灶臺給煨熱。

馮芷榕有些精神潔癖，更何況她來自現代、從小生長的環境又是馮家這般“特殊”的家庭，自然沒辦法接受這種明顯的高低階級差異。雖然她知道無論因為個人的家世、才幹、機運等因素，天底下的人總會自然地分個三六九等，但若連一般的尊嚴都沒有，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從前在馮府被照顧得挺好，她也未曾想過這個問題，如今聽方純一提也就因為想到了點子上，不禁也有些彆扭。”你們也是如此？”

方純道：“從前在靖王府內因為王爺多不在府內，因此都是一群下人們一同用餐，但進了宮中就該守著宮中的規矩。”

馮芷榕聽了也沒再說什麼。但下意識地也就不東挑西揀、每項都嚐嚐鮮，而是收斂著自己的好奇心，能吃什麼就把那個小碟子給收拾乾淨，剩下的一碰也不碰。

待到用過了早飯後，魚竹這才走到了外頭領來了兩名年齡稍長的宮婢：“小姐，這兩位姐姐會領小姐到今日上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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