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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靖王離去以後,馮芷榕便再沒見過靖王。
本來人家會來到馮府就是為了商議國事──如今聽說靖王除了偶爾進宮以外,就是在京郊銀甲軍駐軍之地勤練精兵。
雖然那日她決定將心裡對靖王所有的想法與情感全給收拾住,但到底感情不是這麼好控制的。她能夠維持表面如常,卻無法攔得住自己偶得空閒之時對腦海中描繪的輪廓胡思亂想。
甚至只是簡單地一次又一次地在腦中重複播放著他曾說過的、曾做過的一言一行,並且愈發深刻。
至於那日囂張跋扈的保定、永平二侯回府後,據說隔日便上表請罪,獲得皇帝的斥責,說是要罰俸一年,還責令二侯一家子一年內不能出府、算是閉門思過,而往年都能參加的宮宴、各種達官顯貴相邀的宴會在一年內也都不許參加。
雖然是有人覺得罰得忒重了,畢竟保定、永平二侯好說歹說也是功臣之後,加上那次鬧事鬧得如此之大,有一半也是基於靖王所領的銀甲軍校尉讓城門口見了血。
至於靖王有沒有被罰?
當然沒有。
且不說這些年來靖王南征北討有功,也不提他那天如此處置大快民心,更不論他是當今皇后所出的孩子。
靖王,衛名淵。
那是一個大燁上至王侯公卿、下至黎民黔首的任何人都能知道的,最受皇帝信賴的兒子。
不僅僅是兒子,也是將領。
當今皇后雖是繼妻,但在皇帝登基以前便已嫁給他作為繼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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