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

轉眼便是冬月了，怕冷的凌微將自己裹成了一個球。

“幸好冬天不需要穿校服，不然我會冷死的。”

韻寒將暖手的小圓球塞進凌微的手裡，順帶摸了摸對方暖呼呼的小手，感受到暖意後的韻寒滿意的點了點頭。

“走了。”

“好。”

看著原本綠蔭蔭的樹叢如今卻變得光唰唰的，像極了一個沒有了衣服的老頭，凌微不由自主的拉了拉自己厚厚的外套，彷彿這樣會再暖一些。

“凌微，你明天要去醫院嗎？”

趙煙放下書包問道。

“嗯，都過了這麼久了，現在去醫院對方的情緒應該穩定了吧。”

凌微道。

距離夏天跳樓已經有一個多月了，凌微打算明天和韻寒一塊兒去醫院看看，由於夏天的家裡的經濟情況不是很好，考慮到醫院的費用，學校便召集了兩次捐款，並且透過社會的其它渠道讓夏天的住院費用得以緩解。

夏天瘦了，瘦的可怕，可是那雙眼睛卻在那張巴掌大的小臉上顯得格外的大，看著有些滲人。

現在她已經換了一家醫院了，可是卻成了一個廢人。

“我現在這樣，算是贖罪了嗎？”

凌微埋下眼簾，沒有回答。

夏天扭過頭，看著窗外，那裡安了防護欄，這是一間預防有自殺傾向的病人跳樓的病房。

“我遺憾過自己為什麼沒有死，死了，就一了百了了，而不是像現在一樣，成了一個廢人，一個怪物。”

韻寒斜靠在病房的門口，看著病房裡與夏天說話的凌微，透過小東西這次任務，可以看出她真的改變了許多，將自己的惻隱之心壓到最低，把任務的主線提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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