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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涵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最後站起身，指著劃破的輪胎說道：“也不知道是哪個不要命的，居然敢劃破派出所的車，他到底是嫌命太長，想去牢裡做幾天，還是想捱打？”

季景霆看到劃破的輪胎，愈發覺得派出所要是有攝像頭那該多好：“這幾天讓人好好盯著，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大膽？”

劉大涵背脊一直，大聲道：“是——”

季景霆抬腳去了辦公室。

劉大涵像是有事要找他，也跟上去，來到辦公室，他下意識把門關上：“老大，還記得我說的，那件事嗎？”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季景霆糊塗：“什麼意思？”

劉大涵小聲說道：“販1粉頭目。”

季景霆問：“是誰？”

劉大涵：“一個混混。去南方之前，整天在家遊手好閒，一年前去了一趟南方，手上賺了不少錢。他沒和父母一起住，和朋友在外面住，聽鄰居說，那房子是他自己買的。更巧的是，那個外國朋友好像也和他住一起。”

季景霆抬頭看著劉大涵：“找到人了沒有？”

劉大涵搖頭：“不知道是不是提前得到了訊息，這幾天，我一直派人盯著他們的住所，裡面沒人進出。”

季景霆手指漫不經心摩挲著下巴，濃密的睫毛遮掩住眼底的波瀾，淡淡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安排的人可能被他們發現了。你現在把那些人撤回來，讓程磊和孫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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