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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同志，我要報案，我家的水牛凌晨被人偷了。”說話的男子大約四十歲左右，他中等身材，面板黝黑，戴著草帽，眼睛凹進去的，嘴唇乾裂。

他神色著急，渾身是汗。

劉浩點頭：“行，你過來做筆錄。”

“現在的賊太無法無天了！一頭牛要好幾百，說偷就偷，一點也不管別人的死活！”

“是啊！那種人抓到就該槍斃，留在世上，只會禍害別人！”

“噁心又可惡，最煩那種人。”

看熱鬧的人盯著偷牛賊的背影呸了一聲，眼底是化不開的鄙視。

陸茜幾人錄了筆錄離開派出所。

鍾曼媛對中年男子真誠道歉：“謝謝你。”

中年男子不在意地揮了下手：“舉手之勞，不要謝。”

耽誤人家這麼多時間，鍾曼媛怪不好意思的：“我請你吃飯吧。”

中年男子想都沒想便拒絕：“不用。”

聲音落下的剎那，他抬腳朝反方向走去。

鍾曼媛聳了聳肩，低頭看著陸茜：“你想吃什麼？”

陸茜笑眯眯地看著鍾曼媛：“我有錢，我請你吃。”

***

國營飯店。

陸茜把牛圈在外面，拍了拍牛背：“若有人打你的主意，一定要用實力告訴對方，你是有主的人！”

黃牛人性化地點頭：哞哞……

有人路過，剛好聽到這句，忍不住笑出聲：“小丫頭，你跟一頭畜牲說什麼勁！說再多，它也聽不懂，浪費時間呢！”

黃牛瞪著牛眼睛，氣呼呼地看著說話的人：“哞哞……”滾開，主人和牛說話，關你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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