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來到了中庭,溫柔還是覺得劉仁軌家裡有一股子若有如無的臭味。
雲初因為來的次數多了,也早就習慣了。
劉仁軌不是一個可以被收買,或者用感情能籠絡住的人,他是一名極為正統的儒家君子,有一套自己的追求。
有狄仁傑跟溫柔在,劉仁軌基本上不跟雲初說公事,只是一個勁的勸酒。
即便是說話,也只是說一些昔日的見聞,已經在雲初的追問下,訴說一下他當年硬抗太宗皇帝的豐功偉績。
酒足飯飽之後,雲初,狄仁傑,溫柔就離開了劉仁軌家。
雲初坐在棗紅馬背上問狄仁傑“你看出什麼來了沒有”
狄仁傑道“劉仁軌似乎有遠行的準備。”
溫柔點點頭道“不僅有遠行的準備,他甚至還主動隔絕了外人的來訪。“
雲初道“你是說那些雞“
溫柔點頭道“劉仁軌出身寒門,可不是什麼沒有見過任何世面的窮措大。
他的妻子也不是農家女,把自己家弄得臭氣熏天的,不符合劉仁軌的出身,也不符合他夫人的行為。
我甚至以為,今日這頓酒宴,就是他與你告別的一場辭別宴。”
雲初抬頭看看逐漸有些秋色的遠山道“高句麗啊,前些時日,他曾經對我說過,此生不入高句麗,枉為人臣。”
溫柔搖搖頭道“如果此事秘而不宣的話,那就不用說了,劉仁軌一定是被弄去北海郡造船去了。”
狄仁傑皺眉道“北海並不是一個好地方,尤其是乾造船這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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