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瞅瞅縮在角落裡的雁九道:“這是他們用來燒烙鐵燙人用的爐子,火力不錯。”
雁九在一邊吃吃笑道:“有時候也拿來直接烤人。”
褚遂良離京之後,爛慫大雁塔依舊高聳如初。
雲初一直把這個塔當做長安新長出來的男**具,有刺破青天之威!
這一點跟他曾經因為學習去過的建康城有一些差別,建康城人以他們的法國梧桐為傲,但是不知為何,雲初總覺得那些法國梧桐過於放蕩。
直溜溜的樹幹古怪的劈開兩個粗細相等的樹杈,就像把一個個女子倒著栽進泥土裡,雙腿光溜溜的朝天岔開,還兩排並行……有的樹杈中間還有老大一個疤。
這或許就是西北城市的陽剛氣與南方城市的陰柔美完美的體現吧。
既然是陽剛,那就要陽剛到極致,既然是陰柔,那就陰柔到極致,唯有如此,才能美到極致。
褚遂良走了,長安並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城門口依舊擠滿了要進城的人。
運河上的船隻依舊首尾相接綿延數十里。
晉昌坊裡也沒有因為少了褚遂良一家人,就顯得門前冷落,而是依舊賓客如雲。
一個人,對一個時代的影響實在是太小了,幾乎小到了可以忽略不計的程度。
史書上總是說,某某人是撐天的白玉柱,架海的紫金梁,其實不見得。
只要這個世界上的蟻民還在,還會再弄出一根白玉柱,一本紫金梁出來,就算有一時的挫折,也不過是漫長的歷史長河裡的一朵浪花。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