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縣尊在長安縣的棉紡織作坊修建並運作起來,你就知曉傳自大秦的流水作業法一旦開始流轉,便會如何的生生不息。”
劉仁軌是一個很實在的人,在沒有看到實際情況的時候不會輕易地發表自己的看法。
從滿是煤灰的曲江裡出來,對面就是水面平整如鏡的曲江池子。
才有春訊,所以,從曲江上吹過來的風還是寒冷刺骨,不過,池子邊上的冰面已經消融殆盡,就連沒有發芽的柳樹也開始擺動長長的枝條,似乎很愉悅。
“再有幾天,就是二月二打春牛的時間,你準備去皇城裡的郊社署打春牛,還是來這曲江邊上的打春牛”
雲初笑道:“陛下每年都會在郊社署裡的大社田地裡打春牛,親農事,我這個芝麻大的小官,管不了那麼多,我還是想在曲江邊上的打春牛,把我所有的希望都投注在萬年縣的土地上。”
劉仁軌笑著點點頭道:“甚好。”
或許是目標一致的原因,雲初跟劉仁軌相處的時間裡竟然覺得很愉快。
從大社,談到農田,再談到水利工程,然後就是對長安,萬年兩縣土地鹽鹼化的憂慮,以及棉花種植並豐收的希望。
這一天,兩人騎著馬看了萬年縣,也看了長安縣附近的土地以及水利工程。
評判了每個地方的土地優劣,水利的便利程度,以及在何處重點發展,何處需要官府進行補貼發展,何處需要放在最後考慮。
渴了就喝清水,餓了就吃一塊胡餅,不知不覺,催人趕緊回城的鐘鼓聲又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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