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振站起身，說道：“二狗，這樣，你在這賓館再開一間房，萬一二妮兒這邊有事兒，也好有個照應。我，先回去。”

“為什麼你不留下來照顧她？”韓二狗反問：“怎麼，是在可憐我？”

黃振皺眉道：“廢話！我是真有事兒！”

韓二狗歪了歪頭，語氣很生硬地道：“我留下可以，但是……我還是想揍你！”

黃振一愣，扶了一下韓二狗的肩膀：“抓緊，定房間，醒酒！”

“我沒醉！”韓二狗爭辯道：“就是想跟你打一架。不打，我這心裡不舒坦。敢不敢跟我出去？”

黃振道：“別繼續胡鬧了行不行？我沒那閒工夫！想打，可以，以後有的是機會。”

韓二狗強調道：“就今天，必須今天！”

黃振問：“為什麼？”

韓二狗沒作答，而是遞給了黃振一支菸，指了指外面：“跟我出來。”

黃振跟了出去。

韓二狗一直在前面，引帶著黃振，走出了賓館。

外面有幾行樹木，幾排冬青。還有過往的，稀稀拉拉的行人。

韓二狗猛吸了一口煙，歪著腦袋問道：“你哪裡好，哪裡比我好？哼，二妮兒心裡只有他媽的你！憑什麼！你知道剛才你沒過去的時候，二妮兒跟我說什麼嗎？她跟我說，她寧可給你做情人，不要名分，也不願意找個人隨便嫁了！然後我就探她話，我說我娶你怎麼樣？二妮兒說什麼？她說，她一直把我當哥哥，對我沒那種感覺，沒有對你的那種感覺。我拿臉貼人熱屁股，人家把我當猴耍。你呢，你卻是她心裡的寶貝。你知道她晚上為什麼喝多了酒嗎，就是為了你！她一心就只想嫁給你，你看不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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