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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登長吁一口氣,解了腰間的佩刀,隨意地盤膝坐下。
木下舞默默走近,乖巧地坐在其身邊。
“阿舞,辛苦你了。”
“只不過是打昏那個池田鳥太郎,然後再把他扛進地窖而已,並不費勁兒。”
青登輕輕地搖了搖頭。
“我不是指這個。”
“長時間地監視清河八郎,一定很不容易吧?”
“實在是辛苦你了。”
青登剛一語畢,木下舞就不假思索地輕啟朱唇。
從她的嘴型來看,她應該是想說:青登,你言重了!對我來說,這點程度根本不算什麼!
然而,話臨出頭之際,她似乎是臨時想起了什麼事情,頓了一頓,撲閃了幾下美目,頰間緩緩浮上打壞心眼般的狡黠笑意。
“唔……這個嘛……每當清河八郎出門,我都要及時地跟上去。”
“既要保證不跟丟對方,還要不讓對方發現,確實是挺辛苦的。”
說著,木下舞以手作扇,往自己的臉蛋扇風,露出一臉“啊,我累壞了”的“虛弱”表情。
“與其乾巴巴地道謝,倒不如給我一些實質性的獎勵。”
青登聽罷,不禁莞爾:
“哦?你想要什麼獎勵?”
“唔姆……這、這個嘛……”
木下舞支支吾吾,目光四處遊移,表情漸漸變得古怪起來。
此副模樣,簡直就是“欲言又止”的最佳詮釋。
青登饒有興趣地打量木下舞刻下的神態舉止。
身為木下舞的老相好,他怎會不清楚對方想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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