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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你的時候,你是躺在你母親自殺現場。”他儘量用著最平常的聲音:“滿屋子的血,連你身上也是,後面你醒來那段時間一直哭,一直怕血。”
容棲覺得冷,縮緊著身子,遲硯抱住她,輕輕說:“棲棲別怕,都過去了。”
可是她還是抖得很厲害,聲音哽咽而沙啞:“後來呢?我母親死了,我父親呢?他有沒有回來?”
她只記得容聞從她記憶開始就已經出軌了,容家他也不管了,帶著溫月母女到國外生活。
其實她早該聯想到的,雲舒在知道這場婚姻是場充滿欺騙的交易後,自殺傾向就有了。
遲硯搖著頭說不知道。
那年容棲風華正茂,他亦是,都是最美的年華。
那時候的他哪裡還有心思注意別人。
容棲在院那期間,他全部心思都在她身上。那時候其實是他最危險的時候,遲會生在外宣稱他是繼承人,但是不放權,仍由遲家旁系打壓,所以卑劣手段都使上了。
白日裡跟那些人周旋,只有晚上帶著一身的傷來看看她。
他不敢徹底出現在容家人面前,知情者只有容懷景幾個。
後面遲會生倒臺,他接手了全部遲家,但是腹背受敵,容棲病情不穩定,依舊沒敢堂堂正正出現在她面前。
後來的後來,在容棲因為自殺被下病危通知書後,是容懷景簽字同意進行催眠隱去記憶的。
也連帶著他被磨滅了。
那一年的所有記憶,全部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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