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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胡供奉又灌了一口酒,苦笑道:“我年輕時候也在軍中,後來機緣巧合拜師學武,離鄉十多年,回來之後成家立業,我給我兒子的說辭,與我爹孃說給我的,一模一樣。”
劉景濁點點頭,也喝了一口酒。
“對青泥而言,你們是欺負人又不講理的惡的一方,對墨漯國而言,青泥國是你們過得好的前提。哪一方的老百姓都覺得自己是對的,就這麼口口相傳,一代代傳遞,仇恨反而愈發根深蒂固了。”
頓了頓,劉景濁說道:“所以景煬打下江山之後,有位老夫子曾經試行過一種給讀書人些許想象的法子,現在景煬的讀書人們,動不動指著皇帝鼻子罵街,更甚者都會寫書去罵人,或是將自身想法刊發在邸報上。”
胡供奉眼前一亮,詢問道:“還能這樣?言路如此之廣,不怕有心之人藉機生事?”
劉景濁笑了笑,輕聲道:“胡供奉還是先說你的故事吧。”
老者笑了笑,繼續說道:“在我那種灌輸之下,我的兒子們自然以將青泥劃入墨漯國為最高榮譽。於是他們習文練武,也走上了這條道路。”
又喝了一口酒,老者說道:“剛開始,說實話,我也挺高興,兒子心中都是自己的國家,難道不好嗎?可我大兒子死後,我就有些懷疑了。難道墨漯國不是那個先動刀兵的嗎?後來,小兒子為兄長抱了仇,我聽說青泥那邊給了羅列國葬,年輕人義憤填膺,拿的起兵刃的都要參軍與墨漯國死戰。當時我就覺得,好像最苦的,還是百姓吧?再後來,十六歲的羅杵接過將軍印,我小兒子也死在了戰場上,所以我牽頭兒立下當年那場賭約。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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