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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拂詩回到家裡,就收到了來自宮裡的信。
還是老樣子,讓她晚上進宮去。
陸拂詩時常感覺她跟尉遲承是在談戀愛,但是是揹著家人談的戀愛,見不得光的關係。
實際上,他們之間的關係,是見不得光,卻也無法說清楚屬於何種關係。
只能說,尉遲承是真的很喜歡她,和你將她佔為己有,成為他的私有物。
可這種想法,次次都會敗給她的眼淚,以及他心底裡對於女性想法的尊重。
在封建舊制度社會,成長的孩子,男性不會有與生俱來的優越感,女性沒有被迫加蓋的卑微感,實屬難得。
大概這些是這個遊戲能有越來越多玩家的本質原因。
陸拂詩認為玩遊戲的本質原因是現實很多事物不能得到,甚至遙望不可及。遊戲卻可以一一滿足。
“小姐,你怎麼了?”小金進來給她送茶,就看到她在發呆,手裡還捏著一張紙。
“沒事。”陸拂詩回神,小金放下茶,剛走出兩步就被喊住,“小金,先別出去,給我研墨。”
小金點頭,放下托盤走到裡屋去沾水研磨墨汁。
陸拂詩在她磨完才進去寫回信,綁在白鴿腳腕上,把白鴿給送走。
鴿子才飛走,種在院子裡的那顆參天大樹樹葉被振落,幾隻棲息的鳥兒振翼而起,飛到對面的一棵小樹上。
陸拂詩抬頭看去,是許久未見的尉遲珏,他高大的身軀靠在樹枝上,站的很穩,甚至給她一種,他並非站在高聳雲天的樹枝上,而是站在平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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